在芷江,受降纪念坊前的遐思
文/钟志红
春的万物复苏,夏的花草清香,秋的枫叶遗情,冬的山色银龙,蕴藏着四季无声的行板歌谣。
任凭风起雪落、云涌雨濯,任意刀光剑影、炮火硝烟,从这片土地深处喷薄而出的旋律,惯性回荡在岁月的原野、时空的隧道,虔诚地诠释婉转动听、宠辱不惊之真谛。
有这么一个地名、一座建筑,长久地演奏着一段沉重历史的终曲。或者说,以默为辩地标识一句鲜活的警语。
“烽火八年起卢沟,受降一日落芷江”。沿着每一颗滴血汉字的笔迹,寻找到祖辈在战场上的身影——厚实的双脚,扎入广袤故土的深处;直视的怒目,戳破硝烟弥漫的夜幕;宽绰的胸脯,勇挡三八步枪的刺刀;急促的心律,奏响击敌毙寇的号角……
芷江“受降纪念坊”,中华民族纪念抗战的唯一标志物,全世界八座著名凯旋门之一,永远定格在一九四五年八月的这一天,永远特写着热爱和平的鸽哨不息。
陈纳德英姿的塑像,表述中国人民的传统美德,彰显出华夏民族向往和平的善意。
第一次反抗侵略的胜利凯歌,从简陋的木板房喷薄而出、直上云霄。
在这个世界反法西斯战争、中国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年的日子里,抚今追昔、岁月峥嵘是是不老的主题:
走进历史八月的线装书,字里行间充斥着太多“东亚病夫”的屈辱,那一抹抹悲怆的阴霾,勾勒着一帧帧“长辫”、“鸦片”的图片,珠穆朗玛的冰雪,堆砌在每一位华夏儿女的心间。
古筝的弦线,被跋扈的铁蹄踏断;茉莉的香泽,让狰狞的面孔覆盖;长白山的吼号,不再溅落下悠扬婉转的余音;黄河水的橙黄,远离民谣《信天翁》的背景……
古老的城墙,岁月的特写。手握大山骨骼的你,无论喜迎诞生,还是面对死亡,升华的是心灵的品位,不倒的是性感的张扬。
或因诗境画景的远离,扼杀了我月下的浪漫;或因读书听歌的作古,截流了我动情的泪水,梳妆镜前的标致,在腐朽中渐渐老去。
唇齿相依,习惯感恩,是对生命诞生的感怀,是对默默奉献的尊重,感悟正能量的真谛,敬畏生命力的脉动。
芷江“受降纪念坊”,一个作古且光鲜的标记确是那么熟悉,从一行鸽哨的视角出发,芷江不是无际天空的一串眼泪,确是辉煌中华的一首战歌。
的确,民族多舛的一个碑坊,中国圆梦的一个起点。